敢看她,发丝掩侧脸,轻声问她,“够了么。”
耳尖好红。徐风知漫不经心拨弄几下,指尖凉意刺到了孟凭瑾,他忍受不了这触碰可又想还是暖她一下好了,乖乖侧耳贴她指尖。
“不太够。”她捏捏狐狸脸颊。
[可以被我玩吗老婆。]
小狐狸一听立刻抬头,眉头一皱,难为情答她,“现在不可以的嘛,一会儿还要跳祭祀舞。”
徐风知挑眉,“那是什么?”
“是族长的事。”孟凭瑾还在黏她。
“哦。”一字被她故意扯得千转百回,她歪头眯眼笑着,“合着我过来不仅玩不到老婆,还要看老婆跳舞给别人。”
孟凭瑾再无法忍受她惹心浮想联翩的字眼,抿唇飞速瞥她一眼,咬唇欲言又止,“偏要说是玩…我有什么好玩的,你又故意的。”
他没说错,铺垫欲色是她常用的手段。
说是玩,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徐风知还没笑出声就被某人听不下去而咬了手指,她也不客气,捏住温软逼他松开牙齿,淡淡瞧着他粉色眼尾,水蓝别扭移开,她笑问,“那你想听什么?”
她铁了心要将坏心思进行到底,眸中灼灼,“弄?还是搞你。”
狐狸美人被她捏得眼底水润,可爱可怜,还凶狠呲牙,“都不要!”
“回来做族长脾气不小。”她故意这么道上一句,言语尽是管教之意,看某人辩驳她涨红了脸,她再半真半假地演出恭谨来,不走心地笑着,“好吧,族长大人。”
以退为进这招攻击纯情系一打一个准。许久许久没见到,怎会不想被亲被抱。美人埋进她颈间缓缓眨眼,明知是在逼他,唯有边气恼边浅声允她,“我知道了。…晚上嘛。晚上。”
她感觉被黏紧,嗓音传来轻轻振颤。
“任你为之…。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