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般,说不出完整的话。
童桦沉默的坐在走廊外,呆呆的看着父亲的病容。童琰陪在他身边,默默握住他的手。
手机铃声响起,童桦掏出手机,木然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摁下了拒接键。
“爸爸病危,这里很乱,这几天我留在医院,稳定了再联系你。”
这是夏致远从童桦这里得到的,最后一条关于童兴贤病情的消息。
再后来,就是报纸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关于童兴贤突然病逝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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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课堂上匆匆一别,夏致远再见到童桦,已经是在童兴贤的悼念仪式上。
悼念仪式只对与童家有来往的政界、商界人士开放,少数几家媒体获得授权进入灵堂,仅在指定角度获准拍摄照片。
当天,大量未能入场的记者守在殡仪馆外,试图拍摄和采访陆续到来悼念的访客。早前童家兄弟和楚樱进入殡仪馆时,更是引起了无数镁光灯闪烁。童桦手捧父亲遗像的照片,更是被及时发回本部,准备配作头条的照片。
因为有了童桦的事先关照,夏致远才不至于被挡在门外,进入殡仪馆的时候,他被记者们认出是童家长子绯闻中的主角,很受了一番镁光灯的洗礼。
肃穆的灵堂被铺天盖地的白色花海包围,中间摆着童兴贤的大幅遗照和挽联。
夏致远一身黑色西装,缓步走到灵前,恭敬的朝遗像鞠了三个躬。
楚樱和童家兄弟身穿黑色正装,站在一旁的家属位置上。在他行完礼之后,三人欠身向他还礼。
楚樱和童琰都是眼眶通红,显然一直在哭。只有童桦,表情虽然悲戚,眼睛却干干的,并未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