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啊?”被童桦的问题惊到,夏教授这才回过神来。
对面的童桦干脆放下手里的刀叉,表情严肃的说:“你是不是找了别人?”
“想什么呢!”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夏致远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在sing那儿看多了垃圾电视剧?!”
“我已经在sing那儿住了好几天了,你都没叫我回家!”
“sing去新的地方住,你怕他不习惯,不是开开心心的跟过去了吗?”
说起这个夏致远也有点来火,他只是提议了一下,童桦就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所以你就让我一直住下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童桦说,“昨天上完课,你都没叫我一起吃饭!还有,这两天上课,你都挂着黑眼圈……”
“没叫你吃饭是怕耽误你们训练,黑眼圈是因为你不在,没人督促我睡觉。”
“夏致远你告诉我吧,”童桦的表情严肃,“我答应你,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能忍住不下重手……”
“什么男的女的?”夏致远被他说得莫名其妙,“谁啊!”
童桦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小三!”
“够了啊!”见他越说越离谱,夏致远低声警告道,“没人会这样子出轨!你智商够不够用?”
童桦咬着嘴唇,不做声的看着他,憋了半天开口道:“反正你有事瞒着我!”
西餐厅这会儿生意不错,几乎已经是满客。小餐馆,桌子和桌子之间靠的紧,刚刚他们这几句乱七八糟的话,已经引得旁桌的女生偷看了好几眼。
看着委屈万分的童桦,夏致远固然是不想他伤心,却也没法再拖下去。
推开面前的盘子,他郑重的说道:“我是有事要找你商量,下午能推了训练吗?”
※
开车来到上次和秦正谊碰面的高级会所,夏致远在树荫下停了车。他俯身帮童桦解开保险带,却没打开车门锁。
他们自学校一路过来,之前还急到乱说话的童桦,沿途只是安静的看着风景,没问半句要去哪儿。
恍然间,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存在感淡薄的乖学生。
夏致远明白,在家里沉默着度过的十年时光,让童桦养成了察言观色的本领,敏锐的感受到等着他的事情,并不轻松。
打开车子的天窗,夏致远从烟盒里抽了两支烟出来,分给童桦一支。
默不作声的接了过来,童桦把烟夹在指间。
“这几天,我在查的一些事情,的确和你有关,”夏致远侧身给他点上烟,“准确的说,是和你爸爸的死因有关。”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童桦并没有接茬。
停顿过后,似是想稳一稳心神,他猛然吸了口烟,却呛得自己大咳起来。
夏致远赶紧拿走他手里的烟,又抚着他的背脊帮他顺气。
这口烟呛得不轻,童桦一直咳到眼角发红才稍稍顺了气。返身从车里找了瓶水,夏致远拧开递给他。
“你说吧,我没事。”喝了几口水之后,童桦拧紧矿泉水的瓶盖,低声说道。
看着他这副样子,夏致远十分不忍,却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记得我跟你说过,枪杀我爸爸的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吗?”
童桦微微点了点头。
“尽管希望渺茫,我每年都会发信去催问警察局,有没有新的线索。”停顿了一下,夏致远说,“有生之年,我都不会停止追问这件事情凶手必须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是亲眼看着爸爸去世的,”无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水瓶,童桦说,“夏致远,我陪着他走的。”
夏致远伸手把他揽到自己怀里,轻声说道:“你离开童家之后,有人给你爸爸的日常饮食里加了不易察觉的重金属,等累积到致命剂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治疗了。当时医生认为他没有大量接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