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很少,棋局也一知半解只了解最简单的。
可原本想要教儿子下国际象棋的人,到最后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输给了自己四岁半的儿子。
震惊,吃惊,然后神色愕然地看着他的儿子。
妈妈输了,但是碍于爸爸向来的教育里要做听妈妈话的好宝宝,四岁半的安安看着以濛说,“妈妈,我什么都不会完全是侥幸,您在陪我下一次好不好?”完全给母亲找台阶下。
以濛对于亲情执念很深,儿子缠着她撒娇她自然没有办法漠然拒绝,“好吧。”最终还是答应了。
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耐心终归是很有限度的,随着一局,两局,三局国际象棋下来,小安安总是赢了以濛。
向来漠然的以濛也难以保持镇定的羞愧,她问,“安安,你真的是第一次碰国际象棋吗?”
歪着脑袋想了想,安安很诚实地回答自己的母亲,“不是,爸爸很早之前就教会我了。”
以濛在内心喟叹,果然。
小安安看着自己的母亲,继续说道,“妈妈我帮您收了棋盘您还是画画吧。”足够懂事是吧,可是下一句话就完全不是这样了,“和您下棋很累,一直赢也很累。”
以濛:“……”
“妈妈,您还是去画画写生吧。”
以濛欲哭无泪,只能求助于老公,将手里整理好的棋盒递给了刚从前庭院回来的帝凌瑞,她说,“你儿子还是你来教吧,我觉得自己能力有限。”
想到四岁半的儿子不但学会了国际象棋,还打败了她这个初学者,还有最近的成语学习接受能力呃,怎么说呢?以濛觉得帝先生的遗传基因还真是欺负人。
见他妻子有些兴致恹恹地拿了画具到外面去,帝凌瑞大致了解了情况,抱着女儿坐在儿子的对面,温和地问道,“安安,刚才和妈妈下棋了。”
“嗯。”点头,再点头。
“看来安安学国际象棋很快。”
小孩子怎么会了解自己父亲这种人的复杂,只是基因遗传的铭感度里,还是能让他完全觉察出什么时候父亲是表扬自己,什么时候表扬没那么简单,就好比现在,父亲对自己笑,他却并没有被夸奖的喜悦。
“既然这么喜欢下象棋,爸爸给你设一个棋局。”
“好。”男孩子从小都有挑战的欲望,所以是不会对这样的挑战说‘n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