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为向珊感到不值得的时候,以濛感觉到握着她手的人手指一紧,以濛回头看帝凌瑞,倒是不由衷的笑了,哪有什么值不值得,这世上甘愿默然的傻瓜又不止一个,她身边也有一个。
见他妻子浅笑,帝先生说,“阿濛,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看别的男人。”
和帝先生在一起久了,以濛的道航也越来越深,她说,“帝先生对人做要求还是逐步提升的,之前不许和别人说话,现在看都不能看?那将眼睛捂起来好了。”
她伸手用他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哭笑不得,帝凌瑞扶在他妻子耳边笑斥她,“小鬼精,多作怪。”
以濛轻笑,教堂的钟声想起,亲友的祝福下新郎亲吻新娘,以濛转身,移开他的手在那一刹那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蓝天,白云,绿草地,身后钟楼里有白鸽纷纷展翅飞上天空。
他们亲昵的拥吻,不避讳不羞涩,他们是夫妻,经历风风雨雨,要相持到老的夫妻。
唇齿相依,爱,那么浓烈。
礼堂的钟声摇摆,响声阵阵将永生的幸福传送到很远,很远
四年后。
法国。
自从四年前法国香侬公司出现了资金周转危机,帝凌瑞带妻子和孩子一起来到法国,公司资金问题倒是很快就解决了,碍于妻子的身体和孩子的成长,他们暂居法国,只是没想到在这一住就是住了整整四年。
都说女人结婚以后,自己的内心重心会有所改变会专注于家庭,和带孩子,再也不比从前过得自在。可在帝先生和以濛他们家里,这种现象恰恰相反,曾经掌握国际有名集团盛宇的首席CEO帝先生,自从结婚以后对于其名下的集团公司倒是显得并不是十分的上心,公司高层应酬会议不出现也就罢了,连同去年集团的周年庆,首席上司更是神龙不见首尾。
自从定居法国,盛宇财团下的分公司香侬,已经多家服装品牌和日化公司在由帝先生打理,盛宇在法经理被调回总部任职。
定居海外,没有国内那么大的工作量,陪着帝太太,看着她身体渐渐恢复这大抵是帝先生四年里一直钟情于的事情。
法国庄园,海滨别墅区。
柔软的细沙沙滩上,以濛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将捡起来的贝壳一个一个放进带来的白色藤编筐里,幼童的世界简单而单纯,海是蓝的,树是绿的,花是五颜六色的。以濛有时候看着安安和然然,就会觉得在复杂的世界也变得简单起来。
“妈妈。”以濛坐在那儿,看到不远处的然然摇摇晃晃地朝她走了过来,伸开双臂接住女儿,以濛问她,“怎么了?”
然然和从出生以后一样格外安静,相对于安安的自立,女孩子多少依赖感还是多了一些。女童白嫩嫩的脸蹭了蹭以濛的面颊,这是然然于最喜欢的人亲近方式。“热?”看着她有些微红的面颊,以濛从身旁的育幼手袋里找了消毒湿巾,却被想到包装袋一打开就被女儿接了过去。四岁的女童用手里的纸巾帮以濛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以濛怔了怔,而后浅笑。
即便生了孩子,四年之久,她在此期间身体一直不是太好,偶尔病态昏睡和孩子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这么长时间里除了婴儿时期的育幼师,帝先生和他们待在一起时间最久,不过这么一来,倒是让帝先生对两个孩子的排斥缓解了很多,现在慢慢接纳,倒是他们三个人相处的很好。
然然帮以濛擦汗,以濛觉得带着两个孩子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已经够了,让然然叫了哥哥安安回来,三个人一起回家去。
以濛牵着两个孩子走在法国别墅区外的海滩上,四周的法国住户居民看着他们走过,偶尔会盯着这一对漂亮的过分的兄妹目不转睛。
安安刚出生的前两年里一直都很活泼调皮,倒是从三岁开始这个孩子就变得相比之前要安静了很多,这样的安静和然然的不一样,男孩子过分的懂事一直让以濛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别墅阁楼下,将手里的报纸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