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反应,只听有警员冲过来,站在姜时汕面前说道,“姜小姐,您违规将危险物品带入海关,袭击警员,您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时间刚刚好,她释然。

“嗯。”简单地应了一声,时汕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出去,雪白的手腕‘咔嚓’一声手铐铐上。

章理事上前询问,却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将时汕带离。

“太太,这是”

“没什么,就是您看到的这样章理事,还有转告您的上司,被拘留,大致是没有时间见他了。”

“这”

“可以走了么?”

“可以。”跟着一众警员上了警车,时汕神情轻松,直到坐在车内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相比被拘留更让她感到压抑的是要见自己的丈夫。

携带违禁物品,外加袭警,驾车违纪,虽然都不是刻意而为,但是对现在的状态有利,

时汕想:这些这大致能让她在拘留所呆上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吧,但愿。

两天后,医院重症加护病房。

病牀上的人,苍白着脸,完全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

杰西卡跟在帝涵身后看过以濛后,母女两个人走出病房,杰西卡用不标准的中文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妈,医生不是说很快就能醒过来的吗?怎么过了这么久都还没有醒过来。”

“快了,快了吧。”帝涵这么对自己女儿说,也像是对自己这么说。

两天两夜过去,以濛没有醒过来,帝涵觉得帝凌瑞这么一直守在病牀边,不吃不喝,完全靠着意志力强撑,这么下去绝对会垮。

想到病房内,陪着以濛完全消瘦憔悴下去的人,帝女士蹙眉,不能这么下去,她必须想想办法,不然以濛还没有醒过来,帝凌瑞的全部心力就耗光了。转身,她向一楼的专家会诊室走去。

重症加护病房内,帝凌瑞拥着病牀上的人,他看着她在和她说话,“这是医生让你喝的口服用药,很苦,但是你一定不怕的,是不是”

“今天帝女士看了那两个孩子,他们都说他们的眼睛像你,我不想看,也不敢看,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大概是永远都不想看了”

“你答应了我,说你不会有事的,你怎么能反悔呢,你说你是最言而有信的人,言出必行,现在怎么也开始耍起赖了”

“你说过你要帮我织围巾的,你再不醒过来,谁帮我织,谁陪我”

越说越费力,越说越像是陷得越深,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停地和她说话,嘴唇干裂,嗓音嘶哑都不像话都没有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双眼里满是血丝,像是她就是他的支撑,完全魔怔了陷入了执念里。

直到进来的李医生在看了看以濛后,趁其不备将注射针剂扎入看着他妻子完全失神的人的经脉血管,镇定剂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