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他妻子的手,“留着,明年再织。”
“怎么能留到明年,明年也许织不了了,你到时候入了深秋可就没有了。”
握着她掌心的手微微用力,“明年再织。”
以濛愣了愣,而后应声,“好。”原来,他误会她说得话了,也罢。
只是那一刹那,他握着她的手,好紧。
两日后,C市冯博闻与洪佳人即将大婚。
远生打电话过来试探性地问过以濛,“阿濛,三哥不会来吗?”
“他的想法我一概都不清楚,你这么问我是不是问错人了,想问也要问他本人。”
“只有你能左右他,不问你问谁呢?”远生一边蹲在地上逗弄白色的萨摩耶犬,一边和以濛通话。
以濛淡漠的神情间有笑意。
可最终,冯博闻和洪佳人的婚礼,帝凌瑞什么都没说。
10月25号,冯家阮舒文的一通电话,让正在陪阿濛下棋的人变了脸色。
“凌瑞,你外祖母怕是撑不住了,她想在走之前看看你和阿濛。”老太太生前最惦记冯夫人,也最疼帝凌瑞。
“我和阿濛搭明天的航班过去。”
“嗳。”知道帝凌瑞不愿回冯家,这么一口应下来阮舒文心里多半是感激,她说,“凌瑞,你外祖母到了这个年纪,生老病死自然规律,你不用想太多,和阿濛来也没必要太着急。”
阮舒文劝慰帝凌瑞,和帝凌瑞讲电话,但是他依旧在陪他妻子下棋。以濛将白子握在手里一眼就看出了帝先生这局棋的漏洞,手里的白子落下。
她赢了,帝凌瑞输了。
直到最后的电话讲完,以濛问帝凌瑞,“出了什么事?”
“阿濛,我们去一趟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