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看不出他说得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表面上单单应付她的话。

胸腔内的怒火隐忍着,感觉像是自己唯一的宝贝也被人残酷的掠夺了,葛婉怡凝视着帝凌瑞,神色冰寒,“实话说,从最初看到你我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您存在好感与否,以及您是否接受我,似乎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你真是个不令人喜欢的晚辈。”初次见面本就怀着揣测的心理在看帝凌瑞,现在这下涉及到她的女儿性命安危,不论多好的印象现在完全毁之一旦。“功成名就又怎样,就使得你如此心高气傲,狂妄自大吗?”

小女儿是葛婉怡的逆鳞,完全被伤到了,所以平日里多么懂礼仪,有教养的葛女士有些口不择言的不客气。

“实话说,届时我早些年见到阿濛,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人做她的丈夫,商人冷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为了要孩子难道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不要?”

不论葛婉怡说话多么尖酸,帝凌瑞一直清楚,现在他的岳母难以接受事实,正处于气头上,所有的话都是气话。

只是,即便是气话,也该分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的。

“葛女士,我想选择谁做丈夫是阿濛自己的事情,不论什么时候,这毕竟不是您能左右的不是吗?就像当年您质疑和霍启维院长在一起。”

“你调查我。”葛婉怡怒意更甚。

帝凌瑞浅笑,“您严重了,我不过是和您一样想要了解一下和阿濛有关系的人而已。”

“阿濛是我女儿。”

“是她是您女儿,但是同时她也是我妻子,而且,她做我妻子似乎在和您相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