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该找个助理了?”
“嗯?”她疑惑,想到上周同事对她提及的事情,似乎导演张娴也这么对她提起过,可她到现在还是不习惯和人太近的相处,最主要的是她只是一名话剧演员和复杂的影视圈里的明星没有半分的干系,找助理做什么?
“不用,我用不到。”这是她回答帝凌瑞的话,他却说,“如果要找一个人,这人可要好好挑挑。”见他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法中,以濛从梳妆台前起身,坐在牀畔,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你说什么了?”他问。
“我说……”见他一脸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以濛瞬间明了这个人明明刚才她说得话都听见了,现在又再故意逗她呢。
还是离他远点,以濛起身,却被牀上的人扣住了腰际,手指无力地一松,檀木梳子掉落在牀上。
猝不及防地仰靠在他身上,刚梳好的长发又乱了,“你”
见她又要恼,帝凌瑞急忙将她浮起来坐好说道,“别急,我帮你梳,我帮你。”
坐在那儿,他帮她梳理,以濛想到明天的日子顺口对帝凌瑞提,“明天晚上,因为受邀约《琴女》的整个话剧剧组都要去参加年度颁奖典礼。”明显试探的口吻。
坐在她身边帮她梳头的人,突然眼眸一沉说道,“就是在莲市歌剧院的那个。”
“嗯。”
“这么说,你也要去?”他继续问她。
“我是艺术中心的新职员,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帝凌瑞说,“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不去,到时候请假在家里陪我就行了。”
这么一说,以濛倒是想起来了,她说,“晚上我会回来晚一点儿,没有时间陪你,你要记得早一点吃饭。”
帝凌瑞摇头,“没时间可不行,既然没时间就要请假。”
“请假?”以濛拧眉。
“阿濛想请假,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
以濛思索着请假的问题,总觉得哪里不对了,长发已经梳好了,他看着那个将檀木梳放在梳妆台上的人,瞬间知道哪里不对了。“帝凌瑞。”她叫他,“我们谈论的是明天晚上我去年度颁奖典礼的事情,不是我怎么请假的事情。”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这样,只要一不经意,就会完全将人拉入他的语言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