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秋天快要来了,多事之秋,没有一天能真的让人平静。

“帝凌瑞。”就要走到楼梯间的时候,她按捺已久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嗓音嗫喏道,“我都说了,今晚我不计较你和洪佳人的事,你怎么还……”

“好好,不计较。”明明生气,因为她说得话,他倒是也对她笑了起来。

可这笑容里空洞,没有任何往日的情意。

算了,既然谈不明白,这么久,不用说了,再说下去她有得是本是能把他气死。

拉她进了卧室,将灯打开,看着她被他握着手进来的不甘愿,看着就有气,“你不愿在这里待,就不要待。”一句话出口,见他如此,她脸色苍白,倒是没有丝毫停留,漠然地从牀上取了自己的枕头就要出去。

伸手,将门打开,见她要出去他直接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

“说走就走?”眉眼间有怒意。

“明明是你说的。”抱紧手里的枕头,想到没想就直接反驳了过去。

“你倒是肯听话?”因为他的冷笑,她内心愤懑。

“帝凌瑞,是你让我听话的,我现在都听你的你怎么……”想了半晌,不能言善辩的人实在想不上来什么,最后赌气地说了一句,“你不讲理。”

好,不讲理就不讲理吧,什么都不要说了,直接拉着她单手撑在门板上就要吻上去。

一身的酒气,一身的雨凉,还有洪佳人身上的沉香味道,他就这么吻她,她怎么可能愿意?

性格使然,心里想的总比外在表现得多,他吻她,她才不甘愿,伸手推拒他无效,按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拒,因为指甲的关系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一道血痕。

白天的喧嚣一直延续到晚上,到底今天晚上也不能平静了。

以濛看着他说道,“不要,我不要……”

现在两个人一直延续的情绪到现在,说不要也完全不能让他就这么住手,脸色阴沉情绪不佳,感受不到以往的所有情意,就算挣扎不开,她还是选择了挣扎,这是没有可比性的力量悬殊的对抗,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力气,眼神却依旧倔强。

帝凌瑞心烦意乱,不能交谈,今晚就不要用说得,男人女人用夫妻该有的方式解决。

不论她有多不甘愿,还是就这么将她抱上了牀,这一刹那,让以濛完全再没有办法继续维持着原本的镇定,绝对不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地就这么下去,他抱着她,到牀上后直接干脆了当地开始解她的扣子,大衣外套直接丢在牀下的地上。

“帝凌瑞,你别这样。”除了不要以外,这是她拒绝他的第二句话,今天一天听多了她拒绝他的话,现在听一次只觉得内心里的感觉要凉一次。

“你喝酒喝太多了,不清醒,还没有吃胃药。”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完全不稳定了,一个人恼怒,她只能强撑着维系着清醒,不能任由情绪泛滥,否则两个人都这样今晚是真的要折腾不停了。

听她说吃胃药,他觉得更难受,胃疼有什么,远远比不过现在心里这种的冰冷感和疼痛感。

她漠然的神情和漠不关心完全是一杯过渡冰寒的冷水,以前他总觉得冷水也没有关系,将它放在阳光下,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再冷的冷水到现在也该是温热的。可是,终究是太过乐观了,他总是想着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一杯冷水,却没有想过冷水非但没有温热,当它完全凝结成冰的时候他会怎样?

会怎样?

会绝望的吧,这样漫长的感情长跑,他似乎用尽了一生全部的耐心。

从来,他都不是个温柔的人,他知道,可为了她,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愿意去尝试。

活到现在三十三岁,在别人眼里他事业有成,有自己想拥有的一切,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靠不近他的妻子。

力量的悬殊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夏末秋初衣服穿得还算单薄,外套脱了,里面的单衣也很薄,穿着保守以濛穿着间洁的衬衣,见他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