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的毛巾上一片血染的晕红。“这……”见此,女佣犯了难,“太太您的伤口要重新包扎好才行,不然淋了雨是要感染的。我这就去和先生打电话…”

“不用了。”以濛摇头,“自己上一点药,没有大碍。”

“可是您流了这么多血。”家里的女佣似乎都习惯了如此的女佣,大都也了解帝凌瑞的脾气秉性,不论以濛说什么,她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是没有想到,在接通后,对方之说了,“一会儿邢凯医生会过去。”

以濛似乎早就有所意料,下午才刚刚出去,他最近也很忙。

取了桌上邢凯留下的那些药水,以濛独自一人上楼去,留下女佣有些不明所以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