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地方,因为四面都是荷花池,所以风吹过来很凉爽。

远生教以濛学古筝,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不急不缓的,循序渐进,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见以濛侧头去看,他告诉她,“每到了采莲的这个季节,家里人都要将所有的莲蓬都采了。佳人应该也在。”

知道有采莲女这一说却从来没有见过采莲,跟着学了一会儿古筝,以濛见莲田里晃着小船来来往往采莲蓬的女佣,一时间被吸引了注意力。

帝凌瑞过来的时候,没见着以濛在学琴倒是远生在一旁谈曲子给她,而她却有些心不在焉。

“阿濛,远生弹得曲子有那么难听吗?”回头看到身后的人,她才回过神来。

“抱歉。”虽然以濛这么对远生说,可远生一点不觉得她这话里有亏欠的成分。

帝凌瑞一走过来,就看得出她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

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是暖的,他才说,“去吧,只能呆一会儿。”

以濛怔了怔,半晌后站起来问了句,“真的?”

“不想去,我们就回去。”

远生听夫妻两个人说话听的云里雾里,可身边的以濛头也不回的走到凉亭下的浅水区,脱了鞋子踩了进去,瞬间夏日的炎热像是完全散去了一样,浅水区的水温温的,不冰也不像中午被烫的很热,以濛站在水里乘凉,清澈的浅水区,偶尔有小鱼游过轻戏啄她白嫩的脚背。

这时候,远生才明白,一下午心不在焉的人原来是想下水乘凉。

“她还挺容易满足的。”远生看在浅水区乘凉的人突然这么说。

“是啊,她非常容易满足。”帝凌瑞浅笑。

“是你管着她,不让她下水?”

“不然呢?”他还是顾忌她的身体状况。

“都说漂亮女人的年龄永远是个谜,我看阿濛也差不多,生的像是十九岁的样子,性格却沉默的不行,当然偶尔也纯粹的让人吃惊。”就像现在,以濛因为帝凌瑞答应她下水,看得出她的愉悦,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城府。

帝凌瑞坐在一旁听远生对他妻子的评价,觉得这两年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当然,只是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