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说的是自己已故去的养父,她更不知道这话题要怎么进行下去。
听者有心,说者无意。
以濛从来没有想要讽刺这个女人什么,因为是陌生人,各走各的相互安好这么多年,生的出什么怨恨呢?她只是觉得葛婉怡很莫名。
早在从法国回来之前,向玲通过传真机发过,她自己,之诺和这个女人的亲子鉴定书。
她看了看,最终给了她身边的帝凌瑞。
当初她的身体状态并不是很好,将之直接给了帝先生,她相信帝先生肯定会着手去查这个女人。
至于结果,由于她当时在治愈期,没有经历来了解调查的进展,再加上无数次深夜的低烧和晕倒,帝凌瑞更不会和她讲这些。
再回国,因为之诺,她已经几乎忘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她却就这么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餐厅前。
和葛婉怡走进去坐下,看客人不多,以濛从店面的装潢就可以看得出来,这里不是一般客人可以来的。
即便,帝家富有,以濛从小靠自己,厌弃铺张浪费,并不会出入如此豪华的餐厅,即便和帝凌瑞在一起,从来只讲口味,也不会在这些所谓注重表面的奢靡至极的餐厅用餐。
“想吃什么?”没有拿起菜单,只是大略扫过价格,以濛就不想再看下去。
这每一道都是天价的菜肴,不是因为菜肴真的罕见珍奇,这些菜色的价格是为了衬托来此消费的人虚假的地位的。华而不实。
餐厅内很安静,本就没有什么胃口,以濛只静静坐着喝茶水,“葛女士,有什么话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