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比曾经的他更加让人惧怕。

乌克兰的雨夜比起国内更加冷萧,推门出了宴会酒店,叶夏青已经在外面等了,叶夏青一身的极致黑色,让人有时候都怀疑这个工作能力超强的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工作效率超高,冷艳成冰,却不会笑。

撑着伞,她行走在雨中极快,上车后她机械化的简述今天的工作问题,帝凌瑞靠在车内,神色略显疲惫的闭上眼,但是他在听。

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成了他的主旋律。

他自己都不知道。

黑色的宾利在雨雾中缓缓前行。

悦森酒店。

下了车,大堂经理出来接应,异国的酒店里,帝凌瑞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望着酒店侍应生手里用来装饰的花卉出神。

茉莉花,雪白,纯净无暇。

“您,怎么了?”

乌克兰经理说的是标准的英文。

“没什么。”

他继续向前走,手里握着的房门门卡却不自觉的抽紧。

酒店楼上的房间。

浴室里,将沾满酒会上烟酒和化学品香水气味的衣服扔掉,衬衣的扣子解开,背对着浴室里的镜子,镜子里清晰的映衬出他背脊上一条狰狞的疤痕。

换了简单的长裤和衬衣,夜晚。

窗外的大雨还在下,阴沉的天,推开露台上的门,一件单薄的衬衣,空气很凉,帝凌瑞站在那儿,望着黑色的夜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手边有烟,却再也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