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呢?”
“今年的最新香侬产品发布会我们去过了,她对这些香水瓶的设计比较感兴趣,所以从厂家要了很多回来,摆在那儿也是空闲,那天听她说颜料罐找不到了,我就帮她用这些来盛放水彩颜料了。”拿着菜谱向室内的小吧台走去,帝凌瑞继续道,“要知道水彩和油画再好的颜料也有化学味道,放在这些香薰的瓶子里到是不错,画出来的画都是香的。”
将画室的门关上,陆辉跟在帝凌瑞身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家真是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暴殄天物’。
“是么?”帝凌瑞笑的有些漫不经心。
“不接触香侬公司也就罢了,你接触香侬日化后,最近没有明摆着这些香水瓶搭配的每一种香薰产品都是设计师夜以继日的设计出来的,只有那些不同型号的香水在这些精致的瓶子里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和意义。”
“so?”
“Asagentlemanyoudon’tunderstandAromatherapycultureSir?”(你难道一点都不懂香薰文化吗,先生?)
“前辈是处女座的吗?”
本来对香侬香薰产品慷慨陈词的人突然蹙眉,“什么意思?”
“对事情过分的……”帝凌瑞想了想在斟酌自己的用词,“苛求。”
“拜托,你要知道那水晶琉璃瓶里的香水是一盎司是上百元的。”想了想陆辉又补充道,“美元。”
竟然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装水彩颜料!
“前辈,液体制的水彩颜料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廉价。”虽然比起这些香侬的产品是显得逊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