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和帝凌瑞是真正意义上的毫无瓜葛了,应该。
“淼淼。”轻拍着淼淼的后背,让睡得不安稳的孩子渐渐入睡。
刚才吃了药,苏念晴没有丝毫的困意,这药片里刺激性质的药物,今晚不可能再入睡了。
关了卧室里间的灯,开了一盏灯光柔软的壁灯。
苏念晴在梳妆台柜子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檀木方盒,看着上面刻得蹩脚的花纹,苏念晴苍白的唇边绽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她本想试试,可依着自己雕刻的功夫,还是雕刻不好,这木盒上的暗纹本想是雕茉莉花,现在倒是看不出花的模样。
檀木盒子打开,上下两层,第一层她从烟灰色的缎面下取出一把红湘妃竹扇。
竹叶扇上红色斑驳的纹样,像是眼泪,如泣如血。
那些日子里,她清醒的时候不多,这把红湘妃竹扇的扇面图她一早想好了,到现在还没画完。
看着这扇面画,她叹气,错画了牡丹,应该画杜鹃才对。
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她和帝凌瑞,像是一场绮梦。
可,现在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问她,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关心他?
苏念晴也在内心这么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