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皱着眉执刀,打算重做却被她握住了手指。
艰难得咽下刚才的汤,他看见她双唇轻动,呢喃出一个字,“烫。”
帝凌瑞怔了怔,伸手轻触了一下刚才的汤碗,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这汤刚刚从砂锅里盛了出来。
一边压着怒意,一边从冰箱里给她找冰块。
烫,是真的烫,刚才她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强势灌了那样的一勺汤,烫的舌头疼到了极致,苏念晴本想要吐出来的,可看他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一边喂她冰块,他一边斥责她,“强行忍着遭罪干什么?烫了为什么不吐出来。”
“你喂的。”她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潋着纯净的光芒。
一句回答,三个字,让从晚上到凌晨都阴沉着脸的人猝然笑了,他没好气地说,“我喂你什么,你都吃。”
“嗯。”她点头,又摇头问他,“你不会喂我毒药害我吧?”
着苏念晴如此孩子气的问题,帝凌瑞的脸上笑意更浓,“不喂,一定不喂毒药,囡囡这么听话没人忍心。”他抱着她,又喂了她一块冰。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反常到如此情绪过度,但是看他现在情绪好转,苏念晴也松了一口气。
冰块在融化,嘴里的冰凉,让苏念晴握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苏念晴的手扣在他的手指上,突然觉察到他的手指上不同于肌肤的微凉的触感,她低头去看,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婚戒,原来他一直都带着。
怕她被烫着,连续喂给了她三块冰,现在三块冰都化了,他对她说道,“阿晴,把嘴张开,给我看看。”
他怕烫地太严重了,要看看才好。
苏念晴摇头,“已经好多了不用。”
“你怎么知道好多了,快给我看看。”
这人想充当医生的角色了。
“张嘴。”强制要求。
张开嘴,看到她口腔里和舌头没有很严重的红肿,他才放下心来。
“阿晴?”他问她,“还烫吗?”
“不烫了。”感觉到牙齿在打颤,苏念晴说,“不感觉烫,冰块吃得有点多了,有点凉。”
“很冰?”他继续问。
“嗯。”一边回答,苏念晴看着他唇角上扬笑着,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了。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阿晴。”他叫着她的名字。
他的眼眸里带着执念,占有欲在作祟。
她只能是他的。
不论,他和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她也只能是他的。
苏念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坐起身下牀,浑身的酸疼感让她没有站稳,她伸手慌忙的去扶牀沿,却被进来的人搂进了怀里。
“没有力气,就躺在床上吃早餐。”
吃早餐?这都几点了,亏的他能如此理智气壮的说出来。
“阿晴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推开他的手臂,不听他的戏谑,她如此是谁害的?
嗔恼着喝了一碗汤,午饭现在是吃不下了。她叹气。
正午时分,帝凌瑞出门工作,假期闲适的苏念晴靠在床上看书,不一会儿就直接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凌晨她被他折腾的太厉害。
傍晚的时候,苏念晴摆了一局棋在客厅下围棋,黑子吃白子,她正疑惑着下一枚棋子要怎么落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这边。”
顺着帝凌瑞手指的方向去看,想了想,苏念晴突然看到了解这局棋的希望。
微笑还没有扬起来,她的嘴角又陷了下去,“谁让你告诉我的?”
下午苦思冥想了很久的棋局她没有解开,但是这么被他一点就点破了。
这棋局被解开,没有了兴质,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