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沉思后,动笔。

帝凌瑞想的不错,苏念晴确实不是在做课题作业,一早交了,不过是借口,到书房来,她实际上是开来写检讨信了。

弃演造成的秩序混乱,主要原因在她,作为城霖大的研究学生她必须要作出一个解释。

不善言辞的她写检查出来最合适,可写检查的事情不能给帝先生知道,他知道了不知道又要大动干戈的作出什么事情。

找了做课题作业的借口,不论帝凌瑞信与不信,她今晚必须留在书房内将检讨给写好了,明天交了。

关了顶灯,苏念晴打开了台灯,清冷的白炽灯光下,她握着钢笔一笔一字地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苏念晴写好3000字的检讨,看书房内的的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将台灯熄灭,苏念晴躺在书房内的床上,盖了被子,她闭上眼在这寒冷的冬日夜晚突然觉得有些冷。黑暗中她摸索到放在牀上的兔子软枕,将它抱在怀里紧了紧。

一楼书房她不常来,今晚过来才知道这儿并没有她平日里呆的二楼书房暖和。

闭着眼又睁开,想到今天晚上的优秀生考核再多的愤恼在现在也只剩下了无奈。对于帝凌瑞,她越来越生不起气来。

凌晨一点,大家都休息了,宜庄里的灯也都全部熄灭了。

苏念晴在黑暗中起身,坐了一会儿,用脚摸索着找不到拖鞋,索性光着脚她下牀出了书房。一楼书房外就是客厅,客厅很黑,苏念晴赤着脚,感受着脚下的方向而后顺着楼梯慢慢向上走,黑暗中,失了光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楼梯的台阶,只能靠着脚一点点摸索,一点点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