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讳莫如深,而后摇头。
这些新闻只字不提他的名字,他要采取什么手段去压,倒是显得欲盖弥彰,不打自招了。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他从来不关心。
这个男人到底能做到何种绝情,于灏一直是有目共睹的。
前些日子蒋经理的助理赵菲从未间断过给于灏打电话,于灏无奈,但是助理的工作让他只能一次次向上司传达。
那天,静坐在沙发上的帝凌瑞手里端着一杯清水,纯净,淡而无味。
放下杯子,听到蒋曼抢救成功的消息,他只是冷笑道,“于灏,告诉赵菲助理,虽然暂且忙得很不得空去见蒋小姐,但我并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念及旧情,如若明天是她的葬礼,我一定不会缺席。”
于灏听着帝凌瑞不冷不淡的言谈,只觉得握着文件夹的手有些冰凉。
葬礼?
这并不是简单的回复,这不痛不痒的回答看似简单,实则带了威胁的恐吓,如若蒋曼不知分寸,帝凌瑞有的是手段让她闭嘴。
外界对这新闻有着不同的评判,但是帝凌瑞何曾在意过,他在意的只是阿晴对于其作何反应。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依着他妻子往日里的做派,不闻不问,事不关己地准备自己的考试。
帝太太比所有女子都平静,也都大度。
这是好,还是不好?
帝凌瑞纳罕的同时,已经不自觉的点了一支烟,可烟刚刚点上,他又满腹心事地灭掉了。
不能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