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向苏念晴鞠躬。
看着这些身强力壮的男人,苏念晴蹙眉,“我要出去。”
“这,恐怕不行。”
“怎么?你们要限制我的出行自由。”
“太太您严重了,您的出行我们哪里敢限制,只是帝先生早就吩咐过的说要太太安心呆在宜庄就好,您要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代您去,您看好不好?”
见警卫员如此英武的男人用了‘好不好?”这样哄小孩子的腔调,苏念晴就知道这话一定是那男人的原话。
总把她当孩子看着,管着,现在还要当孩子关着,她才不肯!
平心静气的解释,苏念晴说,“诚霖大校内的教授找我,我不得不出去一趟,所以请你们放行。”
如此合乎情理的理由,不应该拒绝小姑娘的,可是帝先生吩咐在先,他们也不能不听。
警卫员不是不懂变通的人,一听太太有事情要出去办,他说,“这样吧,您打电话给帝先生,如果先生同意您出去,我们一定会立刻让您出去的。”
苏念晴:……
说来说去,苏念晴觉得气结,她只是要出去一趟,也要问过那个男人才可?他把她当什么?像犯人一样看管,出门还要汇报?
心里恼了,苏念晴脸上依旧平静,说出来的话就冷硬的多了,她说,“如果我质疑要出去呢?你们真要拦我?”
“太太,您不能这么为难我们。”
一边是帝先生,一边是太太,哪个都得罪不了,但是,帝先生的地位无疑在这些人的心中扎根的最深。
所以,没有人敢给苏念晴放行。
帝凌瑞对苏念晴的所作所为在今天上午从她心底的软禁一词彻底演变成了‘囚禁’,囚禁是个多么严重的概念,苏念晴越想越是怒的很,一次次的妥协,换回来‘囚禁’二字,她内心愤懑,像是无处可发泄。
好,正门,他们都给走,苏念晴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