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

程姨从露台出来,到了客厅,只是纳罕,刚刚还在这里看杂志,像是看着太太一样的先生现在却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反常的很。

照往常,太太忘了赤脚走忘了穿鞋,先生都要跟在她后面训斥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太太醉酒,不太舒服,先生怎么只看着,也不上前来问;还有那碗醒酒汤,刚才也没有喂太太喝了。

二楼露台,帝凌瑞长身屹立于其上,修长的指尖有烟,直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这是抽的第几支烟了。

阿晴不喜欢烟味,他今晚到底是过度放纵自己了。

可是,想要自己的妻子,又算什么放纵呢?

不能算放纵,这本是应该的。

他是她的丈夫,他的妻子不该抵触他的,他的阿晴本该就是属于他的。

想到那张机票,帝凌瑞就变了脸色,过了今晚,让他的妻子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和别的男人不再有任何的干系。

他妻子婚前心有所属,他不管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帝凌瑞要的是她婚后的绝对专一。

阿晴,怎么可以躺在他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