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如此漂亮的手臂上留疤,我不准。”
他说这狂妄的话,苏念晴只当是他哄自己开心了。
实际不然,阿晴忘了帝先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不准在她手臂上留疤,后来的后来,却真是可以做到的。
晚上,看她喝碗姜汤上了床去躺着,帝凌瑞才转身下了楼。
卧室内仅仅一盏壁灯下,暗沉的光线中,苏念晴翻来覆去只觉得睡不着,她想着自己最近一周觉得宜庄到处有人看着她,被她认为是监视她一样,可今日看来又不是这样。
想出去便能出去,她一直情绪不好以为自己像是被囚禁了,可,到底是自己多想了麽?
今儿晚上回来晚饭后,帝凌瑞去书房处理文件,程姨倒是坐在她身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程姨说,“进来,我们总看着您,太太到底是不愿意的吧。这行为不妥,可是先生如此并不是恶意。自从他上次到国外,由于疏忽您导致您烫伤伤口恶化。紧接着后来,太太再添新伤,卧床不起,和烫伤伤口的恶化发炎有着很强的关系。
您一定不知道吧,先生一直自责得很,他总是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你,才会如此。
现如今,这次您养病期间,他尽量守着您,如若他不在便叫我们守着,没有任何监视的意味,只为太太养伤恢复痊愈。”
现在躺在床上,再度回想起程姨的话,苏念晴想: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哪有他这样的,事事找人跟着她,当她是长不大的孩子?
上一次伤口发炎,是因为疏忽大意了她没太在意,所以这一次不会再犯错。
可他用不着执意如此,用了这么强硬的手段,找人处处跟着且直接没商没量的直接替她辞了《玲珑》的培训。
强权主义者的惯性思维方式,她误会也是正常的,不是麽?
思前想后睡不着,直到感觉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闪了闪。
是一则短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