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她肩膀后方,停住了。
他以为他会很生气、很委屈,可他没有。反而,一种从未有过的尊敬之情,油然而生原来“尊敬”,是这样一种感觉。
华诤远远跟着她,看着在她们宿舍楼外,阿姨给她开了门、她上了楼,才回自己寝室。
付一默哭到睡着,第二天醒来照镜子,双眼周围像涂了两圈胭脂。正拿冷水敷,听室友在喊:
“一默,电话!”
林小河还睡在床上:
“华诤这么早啊?我闹钟都还没响呢!他不睡觉,人家还不睡了?”
付一默接起来,听他道:
“宝贝,起了没有?”
“有事吗?”
“等会一块走嘛。”
“哦好。在哪里见呢?”
华诤的心掉下一半,笑道:
“你们宿舍楼下”
“什么时候?”
“你弄完就下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