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华诤提枪跪到她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臀缝扒开,一棍没根后,拔出,再插入···房间里一时充斥了肉体撞击声。性交的淡腥味若有若无。
今天插得特别顺,穴儿淫水丰沛,一注一注浇在肉棒上。龟头的眼儿,像被一排海浪亲吻着,海浪退去,还没从那温柔的爱吻中回过神,就又是一排海浪的吻,痒痒地涌来······
“今天怎么特别湿?嗯?”
华诤的手从她腋下绕过,抓揉着她的乳房,指腹把竖直的蓓蕾按进乳肉里,在女孩后脑勺道:
“屄想哥哥了,是不是?好骚,全是水。奶子也特别,唔,手感真好。默儿,是不是特别喜欢哥哥这么玩你?快求鸡巴,让它好好操你,操你、操你!”
华诤越说,阳物的进出就越快、越滑,随着“叭”“叭”的操穴声,女孩的屁股都被男孩平硬的小腹打红了。雪白的玉背上呈现大片大片的红斑,付一默实在忍不住哀求:
“我要去洗手间”
华诤知道她是要到了:
“是要尿尿吗?”
“嗯”
华诤连忙抽出身,解开她,抱着人冲到卫生间,让她背靠墙站在洗手台边,提起一条玉腿放在洗脸盆里,另一只踮着脚在地上,阴户无遮无拦地对着他。被男孩刚刚猛插过的私处像烂熟的果实般红肿不堪,肉洞可怜地微张着嘴,挂着混着白浆的阴水。
华诤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又进入了她的身体。付一默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他用这样奇怪的体位占有了,她一手抱着男孩的脖子,檀口在他的下巴下方张着,声音娇媚得要拧出水来:
“不能在这里,我,我不行···我要尿”
她一手指着旁边的马桶,哭着道。
“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