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只能暂时保持现状、见招拆招。人,在懂得了什么叫“来之不易”后,就会变得更加瞻前顾后。
华诤跟了关洲分院的行政,主要就是为了多见见付一默。即使晚上吃饭时也会见,但只要她来的日子,华诤上班都比较早。今早才到医院,就看到广告公司的两个伙计已经在新妇产科里外,收拾工具了。华诤便走进大厅,对其中一个伙计道:
“唉,帅哥,你们付工还没来吗?”
小伙朝天上指指:
“那不是吗?”
“什马?!”
简易梯子靠在墙上,付一默穿着牛仔裤、长袖T-shirt,骑在人字梯顶端,一手按着指示牌,一手向后弯、像托机关枪一样托着电动螺丝刀。随着电钻“呜呜呜”声她正往门头上钉指示牌的钉子呢。
华诤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眼,又不敢大叫她下来,只得站在下面,给她扶着梯子。
有时候华诤真的搞不懂这个小女人爬到二楼高的地方去钉东西?这不是膀大腰圆的农民工兄弟干的粗重活吗?什么时候被这个细皮嫩肉、弱柳扶风的小女人呛了行?
她的家境不算差,她是留英回来的女硕士。她明明可以选择更轻松的生活方式。可是为什么她偏偏就要做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呢?
“你条件才不好···你学习不好”高中时候的她,就是那样睥睨凡尘不可一世。现在她参加工作了,那种”质优生”的矜骄演变成了“女汉子”的野蛮。也许就是她这种泼辣的韧性,把他迷得“长相思、催心肝”吧?
姚冰琳赶过来,对着华诤道:
“华医生,您在这儿呢?妇产科那边有个病人要转到外一来,请您去看看。”
华诤眼睛还看着上面付一默的操作,低声道:
“妇产科?哪跟哪儿啊?怎么找得着我?”
“那个,前几天有个剖腹产,已经出院了的。今早回来,说肚子上缝的针露出来了。现在正在妇产科闹呢。”
“是缝的‘线’露出来了吧?”
“是是,是线露出来了,不是针露出来了。”
“我说嘛,是针的话,还能有得闹?直接太平间了!”
华诤出口大气,咬牙道:
“不用说,又是曾医生的杰作了?”
姚冰琳不敢接话。
华诤看看付一默,又看看表,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