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风,嘴歪眼斜的,话都说不出来,还失去了行动能力,以后只能躺在疗养院了。” 我手一抖,热水直接浇到了手上,痛的嘶了一声。 程隐赶紧过来帮我用冷水冲洗,心疼的表情仿佛烫着的人是他。 我打趣道: “没事,我没那么娇气。” 程隐吻了吻我的指尖,执拗道: “不行,你必须娇气,不然要我干嘛吃的?” 我羞涩地笑笑,没有推开他,有些事,早已心照不宣。 下一秒,一个充满怒意的熟悉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