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你的苦日子吧。”
姬豹一愣,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手不停颤抖着接了过剑,咬咬牙从神色冰冷的雯萝身边走过。
他到了棺椁前,往里看了一眼就迅速别过头捂着嘴想吐。
雯萝眼神更冷,“这位公子,注意一点,棺椁里躺的人可能是你阿父啊。”
“他最好祈祷是。”墨染流沉声道。
姬豹抖了一下,狠了狠心还是提起剑俯下身子。
过了一会儿,他面无人色地抬起了头,像脱力似得半扶着棺椁,“好了。”
陈阿叔立刻往前一步看了一眼,扭头对雯萝道,“是小腿骨。”
雯萝扭头继续掉泪。
郑国使者忙从袖子中摸出一把匕首,“用这个,那剑已经污了。”
姬豹接过匕首,刚要动作就听一道冷冷的嗓音道,“慢。”
“去看看。”墨染流扭头对推车人道。
推车人二话不说一把抢过匕首,郑国使者顿时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那是我国君主所赐。你夺走是想对我国君主不敬吗?”
推车人没有理会他。
他摆弄了两下,“啧”了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方白帕,拿匕首在上面一抹,帕子立刻染上了血迹。“你家君主的匕首挺好啊?活的,自己会冒血。”他嘲笑着转头给了墨染流,“钜子,这匕首上有条暗格,一碰就会触动机关,血就冒出来了。”
墨染流神色慵懒,但眼底深处却蕴含着一抹肃杀和冷酷,“郑国使者如何解释?”
郑国使者脸色忽红忽白,嘴嚅嗫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