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熊耳听得嘴角直抽抽,五千斤黄金啊,就是铁也值不少钱呢,还勉为其难?罢了,能收下就行。不管当做什么,楚国都想与毛国交好。
熊耳来时已经傍晚,自然要停留一晚,第二日再返回。这趟差事勉强完成,他哥没有太生他的气,甚至同意见一下那群小兄弟。他立刻美滋滋地领着他们去墨家大殿了。
墨染流做太子的时候,这群小兄弟就不敢靠近他。现在他做了钜子,大家还是怯怯的。实在是他做太子的时候,名声太响。那时,他就是楚国无所不能的人。
只有蘇,众人都垂着眸,听前太子和现太子谈话,他细细地盯着墨染流看。墨染流走时,他不过才八岁,被养在深宫,一年也不过见墨染流一两次而已。现在,他十六了,众人都说只要墨染流不归国,他就是楚国第一美男子。
这让一向骄傲的他很不服气。但是他阿母出身低微,导致他只能用为媵被送过来。但是现在,他连媵都做不了。
一种不服气的情绪直窜心底。
墨染流没有注意这帮小兄弟,他正在与熊耳说大婚的事情,“差不多就这个月底。”他淡淡道。虽说语气平淡,但是仍旧能听出一丝欢喜。
“月底?”熊耳咧嘴笑笑,“届时会邀请列国诸侯观礼吗?”
“不会。”
“啊,”熊耳脸上涌起了失落的神情,接着又问,“那我能来吗?仅作为阿兄的胞弟?”
“可。”
“啊。”熊耳脸上挂着大大的惊喜笑容。这前后两声不同的“啊”,宛如两种心境。也昭告了,列国之中,只有他能与毛国说得上话。
小兄弟们都是政治中熏陶出来的,自然之道这意味着什么,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瞅着熊耳。
只有蘇冷笑着说,“不过是个被赶出楚国的废太子,自然没那么大的脸邀请列国诸侯观礼。怕是姬侯也不好意思邀请。”
其余的小兄弟,瞳孔紧缩,惊恐注视着蘇。心道,他疯了吗?
墨染流淡漠地瞥了蘇一眼,根本懒得理会。
但是熊耳怒了,他龇目瞪视蘇,“你说什么?谁被废了?谁被赶出楚国?”
被现太子灵魂三连问,蘇后背流下一滴冷汗。但是还是强撑着道,“难道不是吗?就是被父王废的太子啊。”他不敢再说赶出楚国这种话,因为大家都知道,是墨家前钜子带他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