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陌生而熟悉,对方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又或者化作另一种滋味酝酿开来,谭睿康吻了一会,有点发抖,侧过头去,房内又恢复了安静。
“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冷。”遥远道。
谭睿康又转过身,紧紧地抱着他,小声在他耳边说:“今天降温,外面下雨了,睡觉吧。”
翌日起来,遥远打着呵欠去刷牙洗脸,桌上放着热水,谭睿康像个猴子般从门后探出个脑袋,笑着说:“马上就好,今天你起早了五分钟。”
遥远刷完牙喝了点热水,说:“今年经济情况不知道怎么样。”
谭睿康道:“不知道呢,东西这么贵,吃饭都吃不起了。”
遥远:“今天去自驾游么?”
谭睿康:“弟,你说了算。”
遥远进去厨房,窗户开着,外面笼着一层薄薄的雾,马路上湿漉漉的,行人打着伞。
谭睿康个子高,做饭的时候一直要低头以免碰到抽油烟机,对着蒸笼等水开。
遥远从背后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摇来摇去。
谭睿康静了一会,掰开遥远抱着他的腰的手,转过身,搂着他,低头吻住他的唇,手掌覆着遥远的脸,唇分时专注地注视着他。
遥远又想起五岁时他们初见面的时候,谭睿康扒在墙头看着他,眼神与现在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