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再去欺负比你更弱的人。你只配欺负他。” 我用手指了一指被绑起来的于困樵。 “拜你俩所赐,这真是一场史上最彻底的车祸。” 我淡淡微笑,总结道。 “两个被欺负的人,让所有欺负他们的人死了,伤了,再也没有未来了。 “而你这五年,利用你幸存者的身份,利用我爸对你的愧疚,恬不知耻地在我家,装什么唯一继承人,装什么是我的弟弟?” 楚祺垂下了眼皮。 他会哭吗? 才怪。 父亲默默地,吃了一口又一口咖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