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恩拨通了希言的电话站在门口低声问着希言,门虚掩着,说话时还在盯着房间里看着。
“他们已经收网回归,今夜能到,幽门的人伤了四个,赫尔斯那边伤亡未知,塔鲁斯的老巢成功剿灭!”希言汇报着。
“好,谨言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墨祁恩交代了一句后挂上电话重新回到房间里。
某个时刻时初悠悠转醒,拉着墨祁恩又睡了会,她知道这些天他一直不敢睡觉,只有她拉着要他搂着睡,他才愿意睡下。
他太累太累了,每次中途时初醒了也没敢动一下,就静静的躺在他怀里让他尽可能多睡一会。
谨言他们深夜才回来,时初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收到消息后,墨祁恩才轻轻慢慢的掀开被子下床去看谨言他们。
刚打开门正看到谨言站在门口准备敲门,手里提着一个黑布包着的不明物,像个足球那么大……
“受伤了吗?”墨祁恩开口就问。
谨言不以为然的笑着举起受了小伤的胳膊自我调侃着;
“受了点小伤,没事”谨言知道没必要隐瞒,只是说着突然面露难色的挠了挠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直接说”墨祁恩睨着他说“别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那我就直接说了……”谨言如获特许似的直接将手里提着的不明物举到两人面前说“红音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她的东西,我不需要”墨祁恩直接拒绝了。
一下子谨言又为难了些的脸色一片白一片青的说;
“这是塔鲁斯的人头,整场行动,我们其他人的目的都是围观大局以掀了塔鲁斯老窝为主,而红音全程不听指挥,擅作主张,只以取了塔鲁斯人头为主。所以……这……就让我送给你……”
谨言说完都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毕竟他是了解自家爷的性格的,可是红音说了。
如果他不帮忙送,红音就自己来送,谨言担心时初现在身体刚好,万一见到红音再气到复发了……
墨祁恩听罢看了眼谨言手里的黑布包,心底浮现一抹难色的皱起眉头伸手接过那个黑布包,低头看了两眼又转身看向房间时初还睡的很沉。
墨祁恩神色凝重的对谨言交代了一句“你现在回去休息,让阿辉过来门口守着阿初”。
音落,不等谨言有反应已经提着人头大步走远了,他要去跟红音说清楚,他不想去耽误谁,更不想去欠谁,尤其感情债……
谨言的身手都受了伤,更别说不听指挥,擅自行动的红音。
可是他墨祁恩不需要,不能负责亦不想有任何牵扯。
红音像是料定他会来,又或者是在等他来,门是虚掩的。
墨祁恩走过去还是敲了门。
“门开着的,自己进来”里面传来红音的声音。
墨祁恩停顿了两秒走进去,还顺手把门打得更开了点。
走进去时看到红音正在自己给自己包扎着手腕。
如若换了个男子看到这一幕大概也会心疼怜惜的,只可惜墨祁恩的柔软全都给了时初再也分不出来给其他任何人。
将塔鲁斯的人头放到门口的鞋柜上,然后走过去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开口,“赫尔斯这里不是有医务人员,何必自己在这折腾”。
说话时见她正需要拿剪刀剪掉多余的纱布,顺手把桌上的剪刀递给她,继续说;
“多谢你送的大礼,不过红音,我想跟你说清楚,很荣幸得到你的倾慕和欣赏,但是我心有所属,所以哪怕你把命给我,我也无法给你想要的,你又何必在我身上多浪费时间”。
墨祁恩看着她很郑重的说“红音,我无法为你负责的!”。
红音听罢只是笑笑没说话,她掏出烟来递给墨祁恩一支。
“戒了……”墨祁恩拒绝道。
红音看着他诧异了一瞬,下一秒满眼落寞,我为了靠近你,学了你的习惯,还曾想守着最初的你,原来只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