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困惑挑眉的直接道“可她又不是时初”。
希言也直接道“可她是时初的人”。
此话一出,谨言僵了一瞬,若有所思的吞吐了一句;
“也确实,跟在墨爷身边这么久,他所有的客气和尊重都留给了小夫人身边的人。”谨言说着皱起了眉“怎么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希言白了他一眼“那下辈子投胎做女人,让墨爷宠你……”。
话刚说完,忽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谨言疾声朝希言丢了句;
“闭嘴吧你”。
随即两人纷纷往旁边退了半步,给出来的人让路。
希言见只有医生和陈悦出来了,没看到墨祁恩的身影,见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谨言见状也紧步跟了上去。
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墨祁恩拿着温毛巾轻柔的给时初擦脸,在车上时她就一直在冒冷汗,汗湿了额前的头发。
“医生……怎么说?”希言吞吐的走过去问出声。
“如陈悦所说,没有其他”墨祁恩一点点给时初擦着额头,颓然而落寞“必须换血,唐景来已经上了飞机往这边赶,赫尔斯也在大力寻找同样血型的人……”
墨祁恩说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下来,唇角抽动的低了下头,握着毛巾的手缓缓收紧,声音也更加落寞阴沉的说;
“而我,这一刻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他在自责,从未有过的自责和无力感。
他视如心肝的人就躺在他眼前饱受折磨,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大,你别乱想,小夫人一定会没事的……”谨言真是见不得这个样子的墨祁恩。
希言看着也是糟心沉闷,却也无可奈何,他只说;
“墨爷,你先去吃点饭,我们看着,你吃好再过来……”
希言知道让他去休息是不可能的,就让他先去吃饭吧。
“不用,你们先出去吧……”墨祁恩没有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语气颓然的吩咐着。
希言皱了皱眉,可他也深知墨祁恩的脾气,多说无益,最后只认真的问他一句,“你……现在清醒吗”。
“无比清醒”。
“好,明白了,那我跟谨言先出去了,有事随时吩咐……”
希言没再多说一句,看着谨言朝他递了个眼神过去,两人一同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谨言都错愕了。
“小夫人脸色这么惨白”谨言也跟着皱起了眉的说“我看墨爷都心疼坏了”。
“好了,别说了……”希言打断道“走,去吃饭,多吃点,墨爷这个样子,我们俩可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随时待命”。
谨言赞同的点着头,最后回头看了眼房间两人才心思沉重的走开。
房间里,墨祁恩将轻柔的为时初擦拭额头,脸颊……
最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时,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初,心慌得不行,深邃的眸子忍不住的颤栗,几秒后又再次低下了头,双手交叉的撑在眉心,内心刀山油锅般煎熬。
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是希言,没搭理。
“她现在还昏迷着,方便出去聊两句吗?”
来人竟然是红音。
“不方便!”墨祁恩想都没想,头也没抬的直接答。
红音努了努嘴又说“就到门口,我只是不想吵到她”。
“如果你想说的,是她不能听的。那么,我也没兴趣听……”墨祁恩语调低沉却也坚定至极。
听到他这语气,红音顿时气急冷喝道,“墨祁恩,我跟你没过节吧?何必说话这么无情,毫不尊重!”
墨祁恩这时才转过身来,看向红音略带怒意冷声道,“尊重?现在我的女人昏迷不醒的躺在这里,你让我出去跟你聊两句,你有尊重她吗?”
墨祁恩说完看到红音愣怔了几秒,犹豫了一下对她说,“红音,你是个聪明也很有能力的女孩子,我欣赏你的能力,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