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糖,还是常年周身萦绕着的气味。

瞧见她来了,靳桉稍稍扬了下眉梢,将嘴里吃完剩下的纸棒精准无误抛进一旁垃圾桶里。

“上车。”他说。

没有问她考得怎么样,也没有说其它的。

他确实一直在尽职尽责地扮演者属于自己“打工人”的角色,不多逾越半步。

温槿本来打算询问靳桉关于成绩单的事情。

但临到头来,她又忽然问不出口来。

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一个曾经排名年级第一、甩了第二名大几十分的人放弃读高中,转而回到那狭小破败的城中村里呢。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