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之间的时候, 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以前从来不知道那个冷漠凶狠的少年还有这样的一面。

视线一片黑暗, 耳边只有黏糊糯渍的亲吻声, 她被靳桉咬得浑身颤抖,藏在被窝里的脚趾头也无意识蜷曲。

直到男人在她脖颈间咬够了亲够了,那滚烫的气息又靠近她唇瓣的时候,她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来,捂住嘴巴不肯亲,颤声说感冒会传染给他。

最后靳桉还是放弃了亲她嘴巴,转而隔着冰冰凉凉的毛巾开始细碎地啄吻她的眼睛、额头、太阳穴、鼻尖。

再后来,靳桉是几点走的,她已经迷迷糊糊记不大清楚了。

现在她烧已经完全退了,感冒症状也不怎么明显,只是偶尔还会咳嗽一两声。

餐厅饭桌上放着一笼小包子和豆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买回来放在这里的。装着小包子的蒸笼上还放了张纸,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让她热一下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