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杀割腕患者的场景一直还在他脑子里停留着。

然后再避无可避地回想起同样也是因为情绪问题自杀的靳母。

“下班了, 我下次再来问您吧。”

他声音有点哑, 说完, 要转身离去。

“哎。”李医生拦住他,笑了笑,“几分钟算不上什么耽误,你有话就只说吧。”

靳桉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

“如果……”他声音很低,“如果要能让父母也明白自己的心里状态过于病态,该怎么做呢?”

说完,他还捏着病例单的手指无意识用力,将写着“有(重度)焦虑症状”的纸张捏着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