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干死他。狗东西,你不是装人吗,我让你装个够!”
撕裂的疼痛没完没了,一波一波的袭来。身心都到了极限,在昏迷和清醒中徘徊。自己一定死了吧,下了地狱。折磨为什么还没有结束?谁来,谁来再杀自己一次,结束这场煎熬。
☆、耍完无赖腔再施美男计
到了深夜,还不见洛云息回来。李忘不由有些担心。他了解自己的弟弟,绝不会因为置气就晾着让自己担心。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正忧心着,慕北驰上门来,“李兄,云息醉了,还在客房里睡着。你别担心,人醒了就让他回来。”
“哦,那就好。”李忘松了口气。
云息的确是醉着,睡得很不安稳。他被魇到了,额上全是汗水,眉头拧得紧紧的,身体痉挛般抽动。慕北驰叫了他会,只听到几声细碎的呻吟,人并未转醒。
做了什么噩梦熬成这样子?慕北驰擦干他头上的冷汗,吩咐人备点醒酒汤来。洛云息断断续续梦呓,慕北驰听不出说的什么,只能握住他轻颤的手,“我在。没事的。”洛云息下意识地攥住,安定下来。继而,有泪水顺着他眼角流落,低弱的哀求惊雷般炸在慕北驰耳边。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云息说的是:“阿霄,救我。”
给人当替代品已经是第二次了,还都是替了同个人。慕北驰就算没有怒火中烧,感觉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明白感情的事不是条件更好就能占优势,可明白不等于接受。论家世、武功、性情、品味,他自认不输旁人,没道理不被喜欢。
说到底,无非是不愿意承认,在洛云息心里,他不及顾瑜瑾重要。在梦中呼唤求助的名字,大抵是最依赖的存在。云息要强,软弱藏得深,此刻流露对的是自己,想的却是别人。实在是很损自尊的事儿。
沾了冷水轻拍他的脸,“云息,醒醒,快醒醒……”人没反应,依然反复的念着什么。慕北驰气闷又按不住有点心疼。他能为你做的,以后我也会为你做到。他少你的,你在我这里也都会得到。你们已经隔人隔事,隔了仇怨和漫长时光,何必念念不忘。
不想再从他口里听到别人的名字,干脆把手指贴在他唇上。
这绝对是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至少现在不是时候。慕北驰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身体的本能。他的指腹触到嘴唇就后悔了,洛云息无意识的动了动唇,温热的口腔把他的中指半含住,在齿间轻磨了下。
明知道他完全是无心的举动,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圣贤书上说:发乎情,止乎礼,那为什么还有情难自禁这个词?上次把他从浴桶里抱出来,自己就尽量忍耐了。知晓他不厌恶男人的身体后,最大的忧虑解除,心态上有了明显变化。
指腹在他唇齿间轻轻摩挲。这个人有怎样的味道……
就势吻了上去。
舌尖润湿干燥的唇,确认着它的形状。想要回应,更多,更深入……渴望像荒原上的野草疯长。单手托起他的头,灵巧的舌在他口腔里游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身体,描绘细窄的腰身,紧绷的小腹,胯骨的轮廓,修长匀称的腿,酒后微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亵衣渗到掌心,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惑。呼吸变得粗重,理智褪去,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只听任本能行动。
想要他,让他属于自己,身体、心、呼吸、灵魂,所有的都被自己填满。迫不及待。
“滚!”洛云息遽然惊醒,挣开他,惊慌地想要逃离,手脚却不听使唤,险些跌下床去。“当心。”慕北驰忙托住他。
“别碰我。滚开!”洛云息愤而出拳,击在他的锁骨上。慕北驰没有躲,实实地挨了下,不声不响地撤到一丈开外处,站定。
活了三十年,春风得意,没想到也有被人叫“滚”的时候。
“北驰你!”洛云息看清慕北驰的脸,一时分不清自己是醉是醒。怎么会是他?刚才是怎么回事,是我在做梦?“你……”梦中的情形在脑里翻滚,酸腥味似乎还残留在口中,洛云息抹了嘴角,湿湿粘粘的。真实和虚像交叉重叠,让他脸色变得煞白,直欲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