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淞失笑,也知道这是默认答应的意思,从上午到现在,林序淮都很积极的帮忙,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了。
他心里想着,直至另一道不加掩饰的带着打量和些许审视的目光投过来,才有些疑惑地望去,是一张生面孔。
男人点了下头,露出客气的笑。
薄淞一愣,随后微微颔首。
他先前没见过对方,可男人气度非凡,过来时他就有注意到,而桓柏蘅同对方有简单的眼神交流,应当是桓柏蘅朋友,就是不那么热情罢了。
可是桓柏蘅的朋友,为什么会跟着林序淮以及他爸妈一块过来...薄淞后知后觉有些奇怪,疑惑的思绪却在对方忽然一抬手的动作,扯了下木着脸的林序淮时止住,而被碰到的人先是一愣,皱眉,用力甩开。
从头到尾一个眼神没丢过去。
于是许景渊冲着薄淞再次露出个笑,指了指林序淮脚边一块几乎可以忽略的完全充当不了绊脚石的小石子,有几分无辜且明里暗里控诉林序淮无理取闹可他纵容哄着的意思...
薄淞觉得可能是哪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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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取消了接亲环节,但敬茶收改口红包的环节不能省,薄家父母到了,老爷子和两人笑着一路聊,敬茶安排在古堡的西边房间,早早便布置好,中西结合的风格,欧式的古钟油画搭上大红的东方元素,长款的真皮沙发上长辈们端坐着。
郑云松这会也过来了,和许景渊站一块,见人目光灼灼望向正对面的融入了摄影团队的林序淮,秉着对方是兄弟的“心上人”,他露出个友好的笑,得到美人一视同仁的冷漠无视,尴尬的笑意收回,察觉到身侧不善眼神。
“...干嘛?”郑云松懵了会。
许景渊斜视他,眼角眉梢透着不悦,“你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