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柏蘅怕累怕麻烦,郑云松知道,可他还是觉得哪怪异,总不能怕麻烦,连底线都丢了?他再次劝阻,“那万一他婚后出轨呢?”

桓柏蘅脸色沉了下来。

“...”郑云松自觉说错话,讪讪道,“我也相信学长不会,可景渊不都说了,他暗恋那个人七年,这可是整整七年啊,真要是那个人愿意,你觉得你们这半点实质约束力都没有的婚姻能有多重要?”

“...”

郑云松嘴巴上损桓柏蘅厉害,可到底还是从小长大的情分,自然真心向着桓柏蘅,见人不说话,直接拍板道。

“你不说我去跟爷爷说,起码爷爷有知情权,结不结让爷爷决定。”

郑云松起身就要去,被桓柏蘅拦住,着急上火,”不是,你就非要跟他结婚是吧?其他人就不行啊?”

脱口而出的话却在一瞬间让郑云松醍醐灌顶,眼底缓渐浮上难以置信,在桓柏蘅用力收紧又松开的拽着他的力道上,桓柏蘅否认,“当然不是,我说了麻烦,仅此而已。”

郑云松半晌一屁股坐回沙发原来位置,呆呆的盯着桓柏蘅足足半晌,才自言自语似的,“难怪你才见薄淞一面就勾引人和你结婚,难怪都这么多年没见,我一说薄淞你就有印象,甚至连对方什么系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