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淞感觉力气被一点点掏空,他想自己此刻脸色应该不会好看,也怕维持不住分开的体面,既然已成定局,最后给人的印象,希望不要太糟糕。
他让自己保持住风度,点头,说,“好”。
桓柏蘅只是不想和他结婚了而已。
薄淞拢了拢领口,他已经换好了昨夜来时的衣服,怎么来的可以怎么走了。
他从沙发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桓柏蘅没作回答。
薄淞空洞的大脑浮出信息,说,“车钥匙麻烦给我一下。”
昨晚桓柏蘅开的他的车。
面前的人总算有了动作,桓柏蘅去拿钥匙,薄淞原地等着。
他往窗外看了眼,原先厚重的云层竟在短时间散去,隐约的金光迸射而出,刺疼了双眼,他微微眯了些眼睛,而再睁开,视线里多了只手。
桓柏蘅平摊的手心里放着把钥匙,和一个精美的丝绒盒子。
“学长,我觉得你好像弄错了点什么。”桓柏蘅的声音响起,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他说,“我没打算悔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