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常聚了。”

这话说的桓柏蘅心里也是暖了点,三家人知根知底,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比起很多半道朋友,是要重许多的,只是长大后,好像真的聚少离多。

“行。”

桓柏蘅对于许景渊没有亲自给他打电话这事,心里也多半有数,两人联系是在一个多月前,他回国没多久,答应老爷子结婚的事,许景渊电话里调侃了两句。

他当然不至于这么小气记仇,毕竟郑云松也没少说,不也还是活的好好的,所以只能说许景渊这人小心眼,心胸狭窄,记仇到现在。

桓柏蘅给好友下了定义,这才准备下楼用餐。

另一边郑云松挂了电话,吐出口气,难以置信今天居然没被桓柏蘅言语攻击,顺手给许景渊回复“没问题”,那边冷冷酷酷发来一个“1”。

郑云松无奈躺倒,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性格过于好,才会成为这两个从小一块长大睚眦必报嘴毒心眼小脾气一点就炸的好友中间的传话筒。

许景渊那是能跟桓柏蘅媲美的恶劣,绝对是承受不了桓柏蘅时不时冷语攻击,不过虽然没桓柏蘅那样老是冷着张脸,主动爱招惹嘴欠的问题,也让他头疼。

不然哪至于这两人常常吵架,他得去当和事佬,还得挨双方白眼,简直可怜到不行。

郑云松心里委屈,忍下辛酸泪,还得祈祷后天两人见面别又闹起来,只好吃力不讨好地再选个好说话的许景渊发消息,主要给人做做思想工作,围绕桓柏蘅有“婚前恐惧症”,多包容多理解。

得到许景渊又一个“哦”。

郑云松木木地合上手机,决定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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