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神经很迟钝,他们是朋友,友情是可以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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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淞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处理好工作上的事,也不过八点整,公司里加班的人不多,项目基本到了收尾阶段,下周年会后,也就放假过年。
他也要放假过年,以及...结婚。
心思飘远了,薄淞回神时唇角勾起的笑意止不住,他在无人的办公室里脸热了会,起身合上电脑。
路上薄爸爸打来电话,问的是和桓家见面的事。
“嗯,后天,环悦。”薄淞点了外放,行驶在年关夜晚少有车辆的高架上,“具体的时间我还不知道,桓...柏蘅说他来定,应该是晚上。”
高架两侧大厦霓虹灯光落进车窗,映在薄淞脸上,混着斑斓的彩色,从薄淞耳后爬出的红晕在其间,并不分明。
每次不带姓的喊桓柏蘅,都让他觉得心跳加速浑身过了电流。
他习惯甚至于着迷这种哪怕只是浮于表面的亲昵。
电话里和薄爸爸聊了阵,薄淞才挂断电话,也正好到小区。
小区里白天热闹,夜晚宁静,这个点又是冬天,几乎没什么人出来,他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楼,进门,开灯,客厅几年如一日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