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感可能可以忽略不计,可对于桓柏蘅来说,也十分难得了。

“说够了?”桓柏蘅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郑云松下意识接上,“...干嘛,你很气?”

“还好。”桓柏蘅回应,听起来确实没生气,反倒是郑云松心弦一紧,毕竟对于桓柏蘅这种心眼比针尖还小的人竟然没有恼羞成怒实在离谱,他隐约有种不好预感,却为时已晚。

“上回你说的投资酒庄的事,我考虑了下。”桓柏蘅很是遗憾的给出回答,“不太合适。”

“...”

“至于你托我从法国庄园带回来的那支停产的据说风味极佳你垂涎半年已久的霞多丽,估计也是给不了你了。”桓柏蘅慢悠悠开口,颇有风度,“毕竟我是要结婚的人,得拿去讨好学长啊,改天我就包装起来,当做彩礼一并送了。”

“....”

桓柏蘅这边的沟通结束,薄淞那边从沉默开了头。

林序淮先是发来一个问号,等薄淞回应后直接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你要跟桓柏蘅结婚了?”

他觉得离谱,十分离谱,以及不赞成,也抵不过现实,电话里薄淞的声音传来。

“是。”

然后是长达三四分钟的沉默。

林序淮才说,“你没救了。”

薄淞垂下眼,久久不语,其实知道刚才桓柏蘅的话,便意味着公开,可从好友口中听到,以这么失望地口气,他竟然很过分的仍然觉得欢喜,因为更真实了。

他们要结婚,是公开的关系。

可知道林序淮气他,薄淞选择沉默,希望他的不争气别把林序淮气的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