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问道大会都来不了了?
她咬着筷子,小声嘀咕说:“难怪庄丹雪近日瞧上去那么焦躁不安。”
亲爹都要死了,能不着急吗?
谢迟云没有接她这句话,叶怀昭放在桌上的灵盘倒是发出几声嗡鸣。
她一手拿着筷子吃面,另只手将灵盘扒拉过来。
是她的那位仙友发来的消息:
【还活着没?】
叶怀昭说:【当然,我师兄又不是沈玉山。】
她想了想,又说:【说好的你七我三,不许反悔。】
停顿一会后,宁绥慢吞吞说:【当然。】
恰在此时,叶怀昭听到谢迟云淡声道:“师妹近日很缺钱?”
她微微眯着眼说:“还好。”
她思索着说:“不过宁绥最近倒是挺缺钱的。”
叶怀昭吃饱喝足后显得尤为满足,在日光下伸懒腰的样子像是优雅的猫。
她不怀疑谢迟云竟然看出来她和宁绥做的局,此时歪了歪头,无辜说:“是庄丹雪非要和我下赌注的。”
她只是稍微挑拨了一下,她就稀里糊涂地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