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没听清他说什么,或者是听见了,可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松喉结滚动了几下:“你今晚还是穿旗袍。”
顾柠听懂了,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把睡衣放回原位,翻找出压在最下面的粉色旗袍,红着脸走进厕所。
磨蹭了很久,她才出来。
被热水熏过的肌肤粉嫩得像美玉一样,配绣着复杂好看图案的粉色旗袍,却穿着可爱款的拖鞋,漆黑长发披在肩头,发梢滴着水。
有一种反差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顾柠的第一眼,陈松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在西装裤下鼓起肿胀的一团,阴茎翘得高高。
不过由于她不敢抬头看人,所以并没有看见。
他也拿起衣服进了厕所。
十分钟后,陈松出来了。
顾柠坐在床边,他走过去抚摸上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手指还带着水汽,湿湿的,将人压到新床上,大掌从旗袍的分叉处探入。
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仅仅这样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