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似乎还算清醒,在里边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但等到她第二高潮起来,淫水打湿了两个人连接的会阴处。他就像是觉醒的野兽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狠操。
林雨荷已经身在其中,被欲望所裹挟,无力反抗的承受着。
那会儿她几乎是仰着脑袋,混乱不堪的大声淫叫着,被操的身体抖动的像是搅拌机里去皮的苹果。
她甩动着奶子,试图控制肉道去让他早点结束,配合着他起伏晃动,和他一起抵达高潮后,接受了他的浓精射入子宫深处。
听到他念叨嘲笑着她怀孕的事情,她则羞的几乎无地自容的把脸埋在枕头里。
但她以为这一切就要这样结束的时候,这个混账却呻吟着很快再度勃起,不肯从她体内离开,而且因为她的抗拒和拒绝变得很是生气,动作也越来越粗野。
一直到现在她终于因为无法克制早起的尿意,却已经被操的整个肉腔都肿胀似得麻木了,相邻的尿道也似乎失去了控制。
“不,不行……”
她咬着牙,可又一次的高潮来了,席卷四肢百骸,令她身体不由的放松瘫软下来,再也支撑不住,上身彻底趴下来,然后撅着屁股开始滋滋滋的喷尿。
膀胱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清空,肿胀豁开的花穴内淫液和淫水潺潺,流出,小阴唇外翻,红色的淫肉莹润发光颤抖着,往上是尿道口正在酣畅淋漓的喷射出尿液,热气腾腾的打湿了周围的一切,把雪白的大腿根周围都打湿了,挂着露珠,正颤抖着流下去。
“咔擦……”
一声拍照的声音传来。
林雨荷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人注视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简崴已经离开了她身体,似乎正在她屁股边欣赏着她尿了这事儿。
林雨荷既愤怒可是却有种无奈的理解。
如果是半年前的她如果叶溪桥想要这么对她,她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现在经历过太多事情之后,她几乎是已经不再会那么轻易的崩溃了。
留在心口的只有一片空洞和不知深浅的漠然。
她当然生气,可生气过后,她又会想到情绪会有什么价值,是否对此刻处理这件事情有帮助。比如说叶溪桥那天在病房里强迫她的时候,如果她反抗,叶溪桥只会更生气。但如果她假装生气,叶溪桥不说愧疚,至少不会再过多的干涉或是敌对。
现在也是,对简崴生气有用吗?
没用。
她生气,只会得到简崴更多的羞辱和嘲讽。
搞得不好他还会再把她掰开操一顿。
既然如此,生气,但不表现出来,这样就是最好的处理问题的方式。
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她趴在枕头上,泪水潺潺,表情却很冷漠。但等到身边那个高大健壮的躯体从侧面躺下来,撑着头来看她。她霎时间收敛冷漠,变得楚楚可怜,既委屈又害怕。
“哟?偷偷哭鼻子呢?”
盯着一张英俊端正的脸,他一脸无趣的撑着胳膊看她,调侃着。
看他没有再继续的意思,林雨荷微微松了口气,艰难的控制着身体,小心翼翼的缓缓下床离开。
“喂,这么冷淡呀,昨天缠着人家不放,今天就这个态度。真是……”
男人不太高兴的嘟囔着,但林雨荷抹着眼泪不理他,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对她来说超级大的白色衬衫便朝浴室走去。
这个该死的家伙浴室居然不装门。
极简风装修的东西都在很整齐,但也因为整齐和简约,有种野蛮的感觉。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浴室。然后打开淋浴头开始洗澡。
“嘶……”
她伸手掰开花唇,却在触碰到肿胀发热的淫肉时,痛呼出声。
恼怒的情绪再一次涌上来,不由让她在脑海里大声的叫骂,狗东西,混账,吃了春药的禽兽,野蛮人,种马,精虫上脑的原始人,发情期的野兽……
总之骂了半天,她才微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