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
她转身离开。
时逾白的视线一直跟随着。
从刚才她站在画室里,到现在离开,中间无论是面临众人的指责,还是被怀疑、冠上罪名,亦或是最后洗清嫌疑,她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地,淡地好像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淡地好像和他不是一个世界。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密密麻麻如瓢泼般从天而降,在校门口困住了很多学生。
“我说空气怎么忽然这么闷得慌,原来是下雨了。”段成宇百无聊赖地拍了拍手里的球,“看来今天这球是打不成了……”
钟哲:“等等吧,半个小时内应该能停。”
他们在走廊里,驻足两分钟后,画室的人也纷纷走了出来。
“怎么下雨了啊?”
“是啊,天气预报也没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