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深刻了。”
“是吗?”
燕双信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执杯抿了一口酒,随后若有所思回道:“兴许是前者?怕死,所以找个替死鬼吧。”
“如果是因为他那日必须要在场呢?”
闻言,燕双信掀眸瞧了她一眼。
他眼中笑意犹存,只是似乎不再像先前那般浓烈,带着些难以掩盖的阴狠,与笑意混杂在一起,让他的神情?都变得僵硬起来。
见他不语,殷照心?便自顾自地往下说?:“倘若先前那人是必须要出现在当?场的人物?......如此一来,不也都解释得通了。”
她话中的指向性已经太过?明?显了。
那日,出现在崖边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她与魏璟,还能有谁?不就是在其后匆匆赶来的燕双信。
他确实做的天衣无缝,不仅赶来的及时救下了魏璟与她,还将敌人尽数抓获,在他人眼中,他是此案最大?的功臣,从此以后,先前那些质疑他不务正业的人也都通通失了话语权。
中晋朝中许多肱骨纷纷入狱,而他自然便成了晋王身边新起的权贵,炙手可热。
他所做的扣,一环接着一环,如同错乱的枝节一般,层层相绕,却又缺一不可。
燕双信面上依旧维持着笑意:“所以昭昭妹妹这是怀疑我了?”
闻言殷照心?却是冷笑:“难道不是你故意露出破绽让我发现的吗?”
燕双信走上这条路绝非一朝一夕便可做到的,他已经蛰伏在她与祁玄身边多年,从始至终,都未曾露出过?半点破绽来,他是如此谨慎的一个人,倘若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殷照心?怀疑的话,那么那日在吴府,他大?可以派人前来,而不是他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