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萍束手无策,只能天天督促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东想西想。
即便这样苦口婆心地教导劝说,任珂依旧没有向好的方向发展,反而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割腕自杀。
如果不是她奶奶起夜刚好遇见,薛长萍就要永久地失去任珂了。
薛长萍难得地流下眼泪,她已经很多年没哭过了。任珂躺在病床上,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不回应薛长萍的任何话,不给她任何反应哪怕一个眼神。
这时候覃蔚宏打电话汇报祝柳这几天的情况,说她要悄悄离家出走去看演唱会。
对比面如死灰的任珂,祝柳光是在覃蔚宏的描述中都显得那么有活力那么生机蓬发。
薛长萍捏紧拳头,她决定动用收藏十年的凶器。
第42章 .
失重下坠的过程中,祝柳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不该总和父母争吵,他们难过的时候应该尽力宽慰他们。素未谋面的姐姐消失,父母是最痛苦的人,不该拿这件事对他们撒气。不该相信来历不明的覃蔚宏,不该想出那么恶劣的主意,不该整天想着玩没有专心读书,不该长这么大从没有好好了解过父母,没有真正和他们深入沟通过。不该这么自私。太多不该,已无从弥补。那个姓梁的警官虽然很凶很讨厌,但他说的话还算有道理。上次在病房里梁大宇分析过,覃蔚宏之所以接近祝柳,很可能是受其他人指使,祝柳立马联想到在认识覃蔚宏的前一天那个自称姐姐同学的女人。那个女人大概没有想到覃蔚宏会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人”这类话,就是这句话让祝柳把他们两个人联系起来。可梁大宇也说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和命案没有直接关系,即使覃蔚宏亲自指认都没用。祝柳的恨堵在胸口无处发泄,覃蔚宏固然该死,但幕后真凶也得血债血偿。她还没想好怎么找那女人,没想到对方居然主动找上门来。祝柳把这视作一种挑衅,也明白绝佳的机会来了。她的血液在沸腾,过去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她只知道此时此刻要清算这一切,她要那个人付出代价!满腔恨意支撑着她,也淹没她的理智,这滔天的恨持续到她脑袋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的前一刻,紧接着,她失去了意识。一千多公里之外的梁大宇始终和小张保持通话,时不时问问情况。“怎么样?找到祝柳了吗?”“啊,还没有,”小张声音发虚,“我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啊”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梁大宇的心提到嗓子眼,大吼,“怎么了!先冷静!发生什么事?”“有人,有人,有人从楼上掉下来!”离梁大宇最近的贺康成听到这一句,顿时脚一软,打了个趔趄,一行人也都停了下来。“你赶紧看一下情况,马上叫救护车,保持冷静,注意保护现场,我帮你叫支援。”梁大宇心乱如麻,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又要因为一时疏忽而害祝柳置身险境?小张带着哭腔喊…
失重下坠的过程中,祝柳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
不该总和父母争吵,他们难过的时候应该尽力宽慰他们。素未谋面的姐姐消失,父母是最痛苦的人,不该拿这件事对他们撒气。不该相信来历不明的覃蔚宏,不该想出那么恶劣的主意,不该整天想着玩没有专心读书,不该长这么大从没有好好了解过父母,没有真正和他们深入沟通过。
不该这么自私。
太多不该,已无从弥补。
那个姓梁的警官虽然很凶很讨厌,但他说的话还算有道理。
上次在病房里梁大宇分析过,覃蔚宏之所以接近祝柳,很可能是受其他人指使,祝柳立马联想到在认识覃蔚宏的前一天那个自称姐姐同学的女人。
那个女人大概没有想到覃蔚宏会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人”这类话,就是这句话让祝柳把他们两个人联系起来。
可梁大宇也说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和命案没有直接关系,即使覃蔚宏亲自指认都没用。
祝柳的恨堵在胸口无处发泄,覃蔚宏固然该死,但幕后真凶也得血债血偿。她还没想好怎么找那女人,没想到对方居然主动找上门来。
祝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