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杀害我爸,我妈跑了几步后不小心将包掉在地上,来不及捡了,接着她也被凶手追到...”
祝柳再没法忍耐,泣不成声,在好几次深呼吸后,她稍微平复情绪,“所以说,从一开始凶手就知道包里有什么,他的目标就是那只包,不然也不会和我爸起冲突,对吗?”
覃蔚宏已经不再对她的话做出回应,扭头一直望着河面,她看不到他的脸。
不知不觉间,他们又走回了阳平桥旁边。
“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凶手是图财,为什么没有拿走他们的钱包和配饰,那也值不少钱呢。你能为我解答一下吗?”祝柳定定地看着覃蔚宏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中将他看穿。
“我,我不知道。我想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覃蔚宏后背渗出汗液,准备加速往前走甩开祝柳,不想祝柳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别走,你还没回答我!”
“我真的想回去了,我不太舒服,我的感冒还没完全好,我头痛,我发烧了,让我回去。”
覃蔚宏嘴上说着,却没有动作。即使到了这个份上,他依旧不想和祝柳撕破脸。
铝驺 真没有,连个小屁孩都对付不了。
烦人的声音再次出现,他紧紧皱眉,克制自己不要和脑海里的声音交谈。
“你根本没有感冒!你这样像感冒的样子吗!别骗我!覃蔚宏,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祝柳厉声质问,覃蔚宏觉得她的声音和幻听一样刺耳。
“你就是凶手!就是为了这十万块钱对不对?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还给我啊,你为什么还敢来见我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祝柳哭喊,“你告诉我啊,你是我的朋友,是我这么信任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辩解啊!你说是我弄错了啊,你说你不是凶手啊!”
真吵,烦死人了,她怎么还不去死,杀了她吧,让他们一家团圆去,你成全她吧。
“别说了,别说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头很痛,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回去吃药了。”覃蔚宏边说边退,试图挣脱祝柳。
祝柳两只手死死拖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走,你给我说清楚!我告诉你,宝剑十的意思是,要和当前的状况做个了断,所以你走也没用,我今天一定会知道真相,你也见识到了,我的占卜很灵,你别想走。”
真没用,没用,没用,废物,有什么不敢说的,她还能拿你怎么样,大不了把她也杀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永远都这么废物,干不成事,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覃蔚宏嘴里念念有词,视线失焦,身体不停抖动,祝柳把这视为被识破后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