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罗斯这句话,震惊的范烈半天没合上嘴。他指着?霍渡结结巴巴地“你”了半天,满脑子都是霍渡跟他秀恩爱的画面?,一时间难以接受那个在霍渡身上留下咬痕的人是高傲冷艳的宴上校。
范烈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不是传言都说,宴上校喜欢霍上校吗?”
他的下一句是“难道宴上校喜欢的是霍上校的脸”,但是这句话还没问出来,就?听到?霍渡轻描淡写地说:“没错,我就?是霍上校。”
库罗斯揉了揉眉心,没有反驳霍渡这句话。
范烈愣了半天,通过库罗斯的反应确认了霍渡不是在开玩笑后?,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他犹如下身瘫痪般挪开了自己,对霍渡说:“您请坐。”
霍渡笑了笑,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范烈犹豫了犹豫,问:“您是鬼吗?”
霍渡:“我看?你更像个鬼。”
范烈:“……”
范烈轻咳一声,又问:“那您是穿越来的?”
霍渡点了下头,说:“差不多吧。”
范烈对霍渡这次的回?答没有那么惊讶,他喃喃道:“还真有那个机器。”
“你说什么?”霍渡皱了下眉,“什么机器?”
范烈顿了一下,说:“我曾经?在我曾祖父范流留下的代码里找到?了一段很奇怪的代码,代码里有个函数名的意?思是时空传送机启动程序,但是我没听说星际里有时空传送机,所?以我之前?还以为那是我曾祖父随便写的游戏程序。”
霍渡闻言,眼睛微微睁大,手指紧紧攥紧了,他问:“那段代码能运行吗?”
范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试过,但是没能让代码跑起来。那玩意?儿什么注释都没有,我压根看?不懂。”
霍渡有些失落,不过只失落了一会儿,神色便恢复如常。范烈这番话,证实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他当?年那次事?故根本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人为。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库罗斯看?了看?时间,说:“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先走了。”
“哎,等下。”库罗斯刚站起来,范烈就?叫住了他。
库罗斯冷冷地扫了范烈一眼,问:“还有什么事??”
范烈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说:“我之后?什么安排?就?一直待在审判庭吗?”
库罗斯说:“奥,忘了说了,你来这里也不是完全没事?,你身上有一个罪名需要进行审判。”
范烈又问:“什么罪名?”
库罗斯回?答:“经?过某位善良公民的举报,你有无证经?营的嫌疑。”
范烈:“……”
不用猜,范烈都知道那位“善良”公民是谁。他扭头看?向了霍渡,霍渡笑了笑,说:“审判庭不能平白无故逮捕人,所?以必须给你定个罪名,而且这是小罪,惩罚不严重?。”
范烈听完,咬牙切齿地问:“惩罚是什么?”
霍渡表情似笑非笑,缓缓道:“罚款。”
范烈:“……………………………”
给爱财如命的奸商罚款,跟割他的肉,抽他的血没区别。
范烈愤愤地想:“霍渡这个狗东西,绝对是故意?的!”他缓缓扭过头,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对库罗斯说:“大审判者,现在还有机会换个罪名吗?”
库罗斯刚走到?门口,丢下一句“晚了”,便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这个房间的隔音不错,但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库罗斯还是听到?了范烈的哀嚎:“我的钱啊!!!!!”
后?来,为了防止范烈不自量力地要跟霍渡单挑,他被安排住在了霍渡的隔壁房间。
又过了两天,霍渡没再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中间库罗斯跟他提过他身份信息的事?情,有范烈的帮忙,他们这边进展顺利了很多。霍渡也问了很多宴珏的事?,库罗斯的回?答都是让他不用担心。可库罗斯越是这样,霍